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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中敬佩的两位老师

  在我的写作生涯中,最难忘的有两位老师。

  1957年,我从凤凰初中考入吉首一中高中(三班),教语文的是姜老师,说话外地口音,声音很清爽,教书非常认真。记得我在一次作文中将茶“壶”的“壶”字写成“壸”,多了一横。她轻声解释说:“壶”字多了一横就成了“壸”字,读kun(坤),指的是宫中的小路。一个很生僻的字,且能准确无误地讲出它的来龙去脉,她批改作业一点一滴差错都不放过,真是让人敬佩。后来我写的一篇作文题目是《蟋蟀》,写的是童年玩蛐蛐的趣事,被姜老师拿在课堂上朗读,并得了90分的高分。她的教学,影响和鼓舞了我,使我爱上了写作。

  姜淑玉老师的爱人郭子凡先生就是那时《团结报》的创始人之一。那时我们青春年少,《团结报》也正蓓蕾初开。

  因为姜老师在我心中印象太深了,于是我下定决心学习写作,把文学种子投向《团结报》“兄弟河”园地。不久,在编辑培育下,终于开出淡淡的小花。

  我多次发现编辑老师改稿是那么精心,给我很深的启示。例如,我的一篇散文《大山是海》开头是这样写的:“山里人想往大海,海边人想看大山。我想,即使去到海边,也不能把大海看得深透。那么,山呢?”文章刊出后,我一看,编辑改了两字,将“也不能把大海看得深透”的“也不”改成“未必”,两字之别,把原来肯定的语气变成客观设问的意思,恰如其分的使文章开头委婉而切实。可见编辑老师在细小之处也下功夫。编辑老师精心负责的精神,让我敬佩!

  还有一篇新闻报道写一位园艺师为美化凤凰古城景观,在虹桥桥墩上一株野桃树上嫁接了几种梅枝,开出了几种不同的花。我写的标题是:“凤凰古城虹桥墩上七色桃花一树开。”刊出后,我看到编辑老师在前面给加了一句:“是春姑撒的种还是秋翁栽的苗?———凤凰古城虹桥墩上七色桃花一树开。”点睛之笔,把标题写得更加有声有色。

  数十年来,我在业余写作中取得一定成绩,在全国各级报刊发表了20多万字的文学作品,并有幸获得国家、省、州正规报刊征文奖,有的文章分别被收入文学选集。 1994年被《团结报》评为优秀通讯员。2003年国家民委约我撰写的《染匠的传人》刊发在英文版的《中国民族》———第一本全面展示56个民族多彩生活的大型刊物,在法国巴黎举行的“世界民间工艺博览会”上向全世界发行。缘于此,我对这两位老师感谢不尽。 可是,其中一位编辑老师我却从未面晤,只能心中牢牢记住他的名字,时时想念着他。

  真是天赐良机,2010年5月,在吉首召开的“州作家协会第三次会员代表大会上,作为州作家协会副主席的他,在主席台上主持会议讲话时,我坐在下面,终于看到他的尊容———这位编发指教我写作多年的彭世贵老师。

作者:田梅生

编辑:龙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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